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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发展前景。十个盛天也别想跟五角俱乐部一根腿毛比粗。

    白烟要不是鬼迷心窍了，怎会脱离五角俱乐部。投靠唐欢？

    “人格魅力摆在这儿。”唐欢耸耸肩。“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肤浅？”

    末日缩了缩脖子。表情微妙，欲言又止。

    这两个男人在客厅瞎掰扯淡。卧室内，白烟却毫无睡意。

    她像往常执行任务一样，不论成败，都会第一时间给清道夫打一通电话。

    事实上，在之前的所有任务中，她从未失败过。

    清道夫对她，也是绝对的信任。

    这一次，这对相知相识十多年的主仆，出现了严重的信任危机。

    甚至，将要分道扬镳。

    电话打通。

    电话那边的清道夫传来清冷的声音：“怎么样了？”

    “任务失败。”白烟缓缓说道。

    她相信清道夫已经掌握了一切信息。包括她跟随唐欢而去。

    但清道夫并没有揭穿她。而是等待她的坦白，她的陈述。

    “是你实力不济，还是变得怕死了？”清道夫质问道。

    “有区别吗？”白烟微微抿唇，口吻中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慎重。“我失败了。霍尔亲王也没那么容易杀。”

    “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清道夫的声线逐渐变得沉冷起来。“你要搭上这条迟早要沉的船么？”

    “起码在沉之前。我可以在甲板上晒太阳。可以在船舱内喝酒。还可以，在船尾垂钓。”白烟意味深长道。“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向往。老板，您是知道的。”

    “海上，惊涛骇浪。海底，暗潮涌动。”清道夫冷漠的声音响起。“你确定可以过悠闲的生活？”

    “我想试一试。”白烟态度坚决。“不论成败，后果我自己承担。”

    “我怕你承担不起。”清道夫掷地有声道。“这个世界，永远容不下白眼狼。”

    “清道夫。”白烟话锋一转，直呼大名。“我为你效力十多年，为你荡平一切障碍。为你赚钱，为你持家。仅仅是因为我违背你的意愿一次。你就要我死。白眼狼？”

    白烟嘲讽道：“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连一条狗都不如？”

    清道夫没有任何迟疑，她目光清冷，口吻更是决绝：“如果你养了一条咬主人的狗。你会怎么处置？”

    “我会咬完你，就离家出走。”白烟沉声说道。“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因为一个唐欢？”清道夫冷冷质问道。“你可知道，他命不久矣？”

    “能陪这么一个有趣的男人同生共死。”白烟斩钉截铁道。“我心甘情愿。”

    “祝你好运。”

    咔嚓。

    清道夫径直挂断了电话。

    夜，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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