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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衡没再理会，转着方向盘拐了弯驶离。

    倒是周父远远地看了眼还在原地笑的纪冉，但这种事还是要顺其自然，他没对周衡提什么，只是问：“听说小述最近在和讯尔争威驰的项目？”

    周衡：“嗯。”

    周父笑，“这两个孩子到底是小，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

    周衡只是目光随意地看着前方，没接话。

    周父见他沉默，这才发现这些日子，他这个儿子和他的妻子都几乎从未提起过周述，他顿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问什么，只是继续同他闲聊，“我记得威驰的负责人还是老乔提拔上来的，之后威驰就进行了大改革，效益接连翻番，也算是他的政绩之一，那时候多威风，现在升上来了却反倒没出过亮眼成绩。”ь.

    “不是他能左右的。”周衡说：“纸老虎。”

    周父想了想笑着说：“也是。”

    他说完似是想到什么，沉默几秒又说：“到了一定的位置，还真是每走一步都得慎重，否则一步错步步错。”

    说到这里，他转过脸看向周衡，“你爷爷说你最近有收购荣协的意向，那个厂子我知道，虽然是百年老牌企业，内部却很复杂，你要接手过来，盘活它还是很有难度的，搞不好就是累赘。”

    周衡说：“我知道，但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利益。”

    周父听他如此说，又见他面色平常地开着车，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心里便有了底，不再问了。

    另一边，宁枳与周述回到市里，直接开到一所大学门口。

    两人一起下车，刚下去，就有人叫了宁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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