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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魔门还有正道，包括慈航静斋、净念禅院，乃至巨鲸帮、海沙帮这些门派，出手相当狠辣。

    因此项南猜测，她应该就是婠婠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不过她的智计、心肠恐怕比婠婠还狠。

    婠婠尚且顾念师父、师门与男女之情，武则天为了篡位夺权，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而且阴癸派应该是她的师门，她却也一并铲除，根本没有留情。

    而项南猜测婠婠应该也已经死了，武则天应该是在她死后才对魔门痛下杀手的。不然的话，对婠婠就太残酷了。

    ……

    武则天继位后的第二年，徐子陵和师妃暄来岭南见项南。

    这些年来他和师妃暄始终都是浪迹天涯的，最远到过欧洲，最北到过北极，最南去过印尼，最东到过北美洲……可以说逛遍了天下的名山大川。

    直到八十多岁高龄，实在不愿再动了，才回到岭南见老朋友。

    “没想到你们一去这么久，还真是够远的。”项南笑道。

    “走得远才能看得清。”徐子陵笑道，“只可惜，你没能陪我们一起上路。”

    “没关系，各有各的精彩。”项南摆手笑道，“我现在也挺好的，儿孙满堂，衣食无忧。”

    “说得也是。”徐子陵笑着点点头。

    “师姑娘，如今慈航静斋已经覆灭了，净念禅院也被皇帝剿灭，你有什么想法？”项南又问道。

    “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灭的只是慈航静斋、净念禅院的山门而已。”师妃暄摆手笑道，“慈航静斋、净念禅院的传承断不了。”

    “那就好。”项南笑着点点头，“对了，你们以后要不要留在岭南，一起生活？这里的梅雨天虽然难熬了些，可是水果真的很好吃。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我们此次来，正有此意。”徐子陵笑道，“人们都说，在你的治理下，岭南是极乐净土，在这里的人都是吃得饱，穿得暖，没有饿肚子的。”

    “极乐净土属实是夸张了。”项南摆手笑道，“能让大家吃饱饭，穿暖衣，我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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