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朱吾世点头应下。 “那便由我开始。”姜探雪笑了笑,她的眸光望向外面的竹景,悠悠丝竹乐声萦绕在耳边,她闭上眼轻声道: “那年霁月拂轻纱,黑鬃扬,踏神苍,旷野留暗香...” 几人都不禁点起了头,太初国和大渊不同,更偏好用词,意境更加风雅悲戚,姜探雪此刻的词,便是太初国常见的忆调。 朱吾世接着也闭上了眼,手指轻轻点了点杯沿,第二个开口道: “箫香虽美有尽时,风起再临看今朝。” “好诗!”项鼎立刻鼓起了掌,危霆云则是不屑的哼了声,说道:“这有啥,看我的。” 于是几人看向危霆云,这厮撑膝站了起来,低头沉吟踱步几下,颇有一副诗人的做派,突然他恍然抬头,开口道: “竹林绿又密,这酒淡又凉,若问酒量大不大,本少肚里能撑船。” .....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连乐师的琴声都变了弦,姜探雪轻轻拍了拍额头,朱吾世和宋植则是低头喝了杯酒,装作没听到。 项鼎哈哈大笑,拍手道:“这也能叫诗词?你可真逗。” 危霆云坐了下了,反呛道:“光看你这熊样,我就不信你作的能比我好,你来你来。” 宋植也好奇的问道:“项兄,我还不知道你也会做诗呢。” 项鼎笑容自信,露出了洁白的牙口,嘿嘿道:“这又有何难,听好了。” 眨了眨眼,他竟然出口成章,指着危霆云念道: “一个大村夫,酒量如绣囊,还问大不大,牙签可戳破!” 姜探雪闻言重新抬起了头,朱吾世则是看向了一旁,正好和宋植对上了眼神,二人相视默契的摇了摇头。 危霆云则是用看傻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项鼎,嗤笑道:“老兄,你吃避韵药了?” “总比你强吧,起码老子承上启下。”项鼎笑道,他本就不会作诗,只不过是借此调侃一下这个北境人罢了。 现在轮到宋植了,大家纷纷望来,宋植在茶案上托腮捂嘴沉吟良久。 最终宋植还是决定凭本心说词,想到什么说什么,而不是随便甩个名门大家的绝句,危霆云和项鼎都不怕献丑,自己怕什么。 于是宋植闭上了眼,此时琴声叮咚入耳,坊外清水流泉,恍惚间回到了江南的街巷,白龙班练戏的时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