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敏儿眼波流媚,仿佛能溢出水来,“大姐,二姐不放心你,让我过来帮你,我也想你了。” 二人又吻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石坚提前结束修炼,拉着白敏儿去镇上逛了逛,顺便去光明日报社看看舒宁、郁达初他们,介绍白敏儿给他们认识。 白敏儿对报社的运作模式很感兴趣,和舒宁似乎也比较聊得来,随后几天,二人常有往来。 三日后的中午,忽然传来一阵低沉如号角般的奏乐声,石坚、毛小方、白敏儿等人放下碗筷,走出伏羲堂,循声而去。 只见四个灵教弟子两两肩抗铜钦,另两人鼓吹如雷,走在前方。后面有人执黄幢,上绣菩萨、佛陀、莲花等佛门图案。再后面是四人扛肩舆,舆上挂黄纱帷幕,中坐一个肥头大耳的威严男子。还有数位灵教弟子侍从左右前后,排场极大。 祠堂里的阿底峡、沙蒙闻声急出,跪地高呼:“参见八思巴大主持!” 肩舆落地,八思巴下来,手抚圆滚滚的肚子,温和道:“免礼,起来吧。” “多谢八思巴大主持。”众灵教弟子起身。 八思巴偏头,冲人群中的石坚、毛小方、白敏儿朗笑道:“石道友,白道友,毛道友,数年未见,他乡相遇,真乃一大快事,且来一叙!” 石坚、白敏儿、毛小方望着八思巴,感慨权位真是一种好东西。十年前第四届大灵会,八思巴以灵教护法之职随侍灵教教主,小心谨慎,谦恭有礼。十年后,高居摄政主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仿若脱胎换骨,意气风发,再无当年谨小慎微之态。 祠堂内设筵,八思巴作东道主,趺坐上首。石坚、白敏儿坐左侧,毛小方师徒坐右侧,阿底峡、沙蒙等人侍立左右。 八思巴放下茶杯,对石坚笑道:“石道友修为高深,博闻广识,应该灵教此举的用意吧?” “能猜到一二。” “不瞒诸位道友,上任灵教教主圆寂,灵教十年来群龙无首,我受任摄政主持,殚精竭虑,勉力维持,终不如教主厚德服人,如今十年期满,当选出灵童,迎回神宫,执掌灵教。但因加害教主的凶手尚未找到,为免灵童遇害,遂秘而不宣,三位道友在此,可以无忧了。” 石坚似笑非笑道:“八思巴道友过誉了,我三人何德何能,岂能让凶徒害怕?贵教为大华灵界第一大派,十年都无法找到凶手,可见其隐蔽凶横。当然,贵教如有需要,我等也愿尽绵薄之力。” “无量寿佛,八思巴谢过三位道友好意,便请三位坐上观礼。” 石坚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白敏儿道:“正想一观灵教选灵童的仪式。” “亦然。”毛小方道。 八思巴含笑点头,偏头问阿底峡道:“仪式进行到哪一步了?” 阿底峡连忙回道:“启禀摄政主持,正式仪式还未进行,目前仅教孩子们读经识字。” “可都教过一遍?” “都已教过,但孩子们还没记熟。” 八思巴沉吟道:“灵童天生聪慧,夙根深厚,当一遍而熟,无须再教。三日后,我亲自主持灵童辩经大会。” “遵命,摄政主持。” 石坚插话道:“八思巴道友,贵教的宁玛大主持也来甘田镇了。” “宁玛主持?”八思巴略带责怪道:“宁玛大主持身体不好,就该留在神宫静养,怎么还到处乱跑呢?阿底峡,马上找到宁玛大主持,请他与我一同主持灵童辩经大会,这样才合乎正统。” “是,摄政主持。” 八思巴安排妥当,招呼道:“诸位道友,饮茶!” 半个时辰后,客去。 堂中只剩下八思巴、阿底峡、沙蒙数人,阿底峡、沙蒙伏地请罪道:“摄政主持,我们办事不力,请求责罚。” “石坚,白敏儿,毛小方都在甘田镇,此事我也没有料到,你们何错之有,起来吧。” “谢摄政主持宽宥。” 阿底峡起身,担忧道:“摄政主持,石坚对您误解太深,白敏儿、毛小方也都不是易与之辈,再有宁玛旁观,我们恐怕很难动手脚……” 八思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你要动什么手脚?” “我失言了。” “我们千里迢迢来甘田镇,不就是为了选出真正的灵童吗?仪式必须公正,选出的灵童必须让大家没有任何意见。” 阿底峡、沙蒙错愕地看着八思巴,怀疑八思巴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灵童回归,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吧。 八思巴知道手下们的想法和担心,微笑道:“来甘田镇之前,我得到一个消息,黑教教主回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