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悠闲科举(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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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翰他们一群人,从对面回来在路上“遇袭”了。
这事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来。
书院里平时很多人都跟杨翰不对付,一时间倒是找不到谁是凶手。
倒是大家乐哈哈的讨论了好几天。
宁桃他们也偶尔跟着起哄了好几句。
一说起这事,宁林就兴奋得不得了,他被人欺负了那么多年,这次终于亲手报仇了。
拉着宁桃偷偷比划了好几次,中间有一个蜂窝就是他砸的。
好家伙,宁桃突然感觉孩子蛮可怜。
将来他有孩子了,一定告诉孩子,有谁欺负你,你别哭着告诉家长,当场打回去,老子替你兜着。
算了,他自己还是个孩子。
宁桃这一天去琴院上课,就碰到了许旷也在。
做为一个自小就木有艺术细胞的人,实在是想起古装剧里那长发飘飘,美伦美幻林子里,一曲笑傲江湖太飒太带感。
以后,学会了,他也能装一次逼。
这才决定在琴棋书画里面选了这么一门。
岂知,头一天来上课,就碰到了“死对头”。
许旷看到他,微微一笑,“宁师弟也来了。”
宁桃选了个位置坐定,礼貌地回道:“许师兄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有五六年了吧!”许旷想了想又道:“自从跟父亲来新州任上,就来书院读书了,算起来也有六年了。”
宁桃还真没想到,许大人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六年了。
怪不得急着要升上去,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许旷道:“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
他连音都摸不准。
许旷道:“做为公平交易,你可以教我数术。”
宁桃:“……”
宁桃不知道许旷跟他交换来的意思。
还是拒绝了,乖巧地跟先生过来学了一个下午。
最后先生差点劝他换个别的学,宁桃不好意思地望着额上青筋明显多过刚开始的先生,弱弱道:“先生放心,我回去定会好好复习。”
太惨了!
他以为自己多少五音是全的。
耳朵是灵活的。
岂知,一个下午,只记住了指法,但是一下去,音从来都不准。
先前他还笑话宁香来着,弹琴跟弹棉花似的,令狐冲都吓跑了,好么,他这是把任盈盈给吓跑了。
>_<
先生把宁桃送走后,长长吐了口气,“多听听就能听出来,刚开始都这样。”
宁桃用力点头,“下次来一定能学一首曲子。”
他想好了,等学得差不多了,他就弹笑傲江湖。
嘤嘤嘤!
岂知,刚琴院的院子,就见许旷主仆二人站在一旁的花坛前,状似在赏花。
听到脚步声,便把头缓缓扭了过来,望着他道:“宁师弟我有话想与你说。”
宁桃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扫了一圈想找个安全的地方。
许旷噗的一声笑道:“你怕我对你下黑手?”
宁桃撇撇嘴,“我哥那天怎么摔倒的,你敢说你们没有下黑手?”
最后还倒打一耙想让他赔砚台。
说实话,要是这事让他遇上,非打起来不可。
也亏得宁林小时候有那样的经历,一遇上这种事,心就慌了。
许旷笑道:“那天的确是我们不对,但是今日我找你,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那您什么意思?”
宁桃在从京都到新州的路上,确实跟老董学了几天拳脚,虽然现在每天都有练,可他也知道,那就是强身健体,对打架真的半点帮助都没有。
更何况许旷又比他大了七八岁。
无论是身量还是力量,他都不是对手。
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他还是小心为妙。
“只是想让你帮我看几道数术题。”
许旷还真有备而来,身后的书童还带了纸笔。
宁桃指了指离琴院不远的小亭子,那里算是四院下课去食堂或者回宿舍的必经之路。
且小亭子比四周的建筑都高。
一抬眼四院的学生都能瞧见。
有点像他最近看的风水书里提到的什么八方朝拜。
不过只有四个小院,好像又不太像。
宁桃抬脚从许旷身边经过,就听许旷笑道:“你倒是比宁林谨慎多了。”
宁桃抽抽嘴角,我还真是谢谢您勒。
许旷把题拿给宁桃。
倒是看出来比前几日的题要难度大一点,其中还有一道数独。
他记得上辈子,有段时间这种题目很流行,他也就跟着玩过几次,确实挺烧脑的。
不过许旷拿的这种就是简单版的了。
宁桃不过几分钟,就收了笔,道:“没事了吧,那我走了。”
“有!”
许旷也没看题,反而挥了挥手,让书童往外面站一些,小心旁人过来。
宁桃望着他道:“什么意思?你这是想单挑?”
许旷还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苦笑道:“如果我说,是为了我父亲的事情找你呢?”
“许大人?”
宁桃拧眉,在许旷靠过来的时候,又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既然大家都明白彼此的身份,安全距离还是要滴。
许昭道:“如果可以,过几日回去,我想劝劝我父亲,我也希望你回去之后,能帮忙把我今日告诉你的这件事转给宁大人。”
宁桃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许旷。
这小子脸上的气也是微微泛黑。
但是黑色之中,又隐隐透着一丝白光。
他见过纯黑的如翠珠,黑红的如宁少源,旁的人他没怎么注意过。
但是这种黑透白的,又是什么鬼?
前几日,宁林来了,许旷他们一群人确实对宁林做了不好的事情。
甚至晚上又去找宁林的麻烦,被宁桃给解了围。
当时宁桃解出了题,令杨翰丢了很大的面子,许旷自己也不好过。
杨翰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再加上他们一群人,又在路上“遇袭”了,杨翰觉得丢脸,脾气一出来就骂人。
这几日也没什么给他好脸色,只要他一靠近,杨翰都会说一句“晦气”。
许旷显然是被孤立了,这事还被本班的几个同学私底下笑话了一番。
昨日,他思索了一天,晚上去找杨翰,谁知杨翰昨日接到了一封家书。
他正和李文敬在屋里聊天。
李文敬道:“信上说了什么?很奇怪吗,这么近的距离,三哥有必要送封信来吗?”
杨翰把信递给他道:“让咱们离许旷远一些,怕是许大人要出事。”
李文敬一惊,“不能吧!”
信很简短,让他们看完,把信给烧了。
杨翰笑道:“姐夫既然这么说了,咱们照作就是了,再说了,一个许旷而已。”
当时在门外的许旷得心头哇凉哇凉的。
许大人要出什么事?
为什么要出事?
别人不知道,但是杨翰和李文敬,以及许旷这三人却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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