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悠闲科举(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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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王大和宁林这次岁试考得不错,所以每个月国家都给补助了。

    也算是公务员之一了。

    >_<

    宁桃感觉自己焦虑过度。

    反思了一路之后,心态终于放平了。

    每天依旧照着时间表,该干嘛干嘛。

    脑子倒是比在家里时清醒多了。

    这一天黄樱又来找他,宁桃刚好在磨一首诗,因为据师兄们说,考试的时候出的诗,基本都不是当场写的。

    而是拿写好的直接填上去。

    按牛子渊的话这叫有备无患。

    所以,宁桃就没出去,大牛站在院门口磨了大半天了,对方就是不走。

    小姑娘有些不开心道:“你把他叫过来,要不我进去,就几句话的时间又不耽搁他什么。”

    大牛真想呵呵两声。

    您哪回来是两句话能解决的,非得让宁桃假装哪个谱子不认识。

    哪个音记不住,让您手把手教上一大会。

    过足了当先生的瘾,这才肯离开,这样的姑娘谁受得了呀。

    “那您非要跟他当面说也行,等他把手上的功课写完,自然就出来了。”

    大牛都懒得理她。

    他从来没发现,哪个小姑娘脾气这么怪的。

    认准的事一根筋。

    宁桃在乐曲方面可能是真没天分,但也不至于几个谱子都记不住吧。

    更何况,黄樱自个儿弹得也不好呀,结果就这么好为人师。

    现在天气渐渐暖和,大牛在宁桃在屋里写功课时,就把账本拿出来瞧了。

    其实他账务也不太多。

    去年每个月两车货,今年变成四车,偶尔还会另加两车。

    算来算去,一个月也就那么百十来两的收入,还得四人平分。

    说实话,满打满算,一年每人能分个二百两。

    确实相比于在家种地,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可隐隐让他觉得,这不太对劲。

    他们肯定是方式不对。

    黄樱在外头都能把地给磨出一个圆圈来。

    宁桃还没有出来。

    眼看着晚饭时间到了,她忍不住催大牛道:“你进去瞧瞧,他写完了没。”

    大牛一抬头,好家伙,都这会了。

    结果这姑娘还没走。

    伸了个懒腰便抱着账本跑进屋了。

    宁桃已经把诗写完了,现在自己掌了灯,在看去年县试各县的状元答卷。

    大牛凑过去瞧了一眼,笑道:“二毛我发现你变坏了。”

    让他在外头顶了一下午的岗,结果他自己在屋里悠哉的看文章。

    宁桃往外瞧了一眼,隐隐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院门口张望,不由的有些心虚,“她怎么还没走?”

    大牛不明觉厉,“我还以为你读书读得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宁桃不好意思道:“我以为她等不到我就走了。”

    关键是,他上次课上和黄先生说好了,一是自己天赋太差,二是他精力有限,以后就不去上课了。

    虽然笑傲江湖还没能上手弹。

    可他也实在没办法,死磕了一年多,半点进步都没有。

    理论知识倒是学得顶呱呱,可他就是弹不好,与其这么彼此折磨下去,不如放弃好了。

    岂知,黄樱死心眼儿。

    这几日天天来找他,宁桃想了想道:“要不我出去跟她聊聊。”

    大牛哎了一声,长长吐了口气,“快去吧,不见人家小姑娘望眼欲穿的嘛?”

    宁桃一出门,黄樱就高兴的拍了一下手。

    可瞬间又板起了脸,不悦道:“宁师弟你怎么回事,我都等你半天了。”

    宁桃咽了口口水,干笑道:“我这不是正在写文章吗?明天要交呢,所以大牛就没敢打扰我。”

    “哦!”黄樱明白,但是还是有些委屈,“那你真的以后就不学琴了吗?”

    为了能教他,她这段时间这么努力。

    可他偏偏告诉她,他不学了。

    黄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宁桃不好意思道:“我可能以后还会学,但是这几年怕是真不行了。”

    也许退休之后,可以考虑一下。

    黄樱双眼一亮,“那我现在努力学,到时候我教你,我爹这个人就是脾气不太好,耐心不足,经常嫌这个学生笨,那个学生懒的,其实我知道你们都很努力。”

    黄樱说着,发现宁桃只是看着她微笑,忙住了嘴道:“那个,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以后我教你哦,我这个人脾气很好的。”

    宁桃冲她挥挥手:“师姐加油!”

    宁桃一转身,好家伙大牛正靠在门框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冲他嘿嘿怪笑,“二毛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本事。”

    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而且小姑娘走得还特别开心。

    宁桃甩了下额前莫须有的碎发,得意道:“没办法,与生俱来。”

    不再学琴后,宁桃每天还真挤出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看书。

    一晃就过了一个多月。

    三月十四这一日,这段时间鲜少与他碰面的宁林,抱了一叠诗词稿件来找他。

    宁桃知道他诗作得好,没想到一下子做了这么多。

    宁林无语道:“这哪是我的呀,这是明日要来参加诗会的那些师兄们的,我给你提前介绍一下,免得到时候你说了不该说得话。”

    宁桃没想到参加一个诗会,还有这么多讲究。

    两人翻完一堆的稿件与人物简介,差不多就过了半个时辰。

    宁桃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我还是不太记得住。”

    宁林:“……”

    宁林索性把诗稿留下来,让他晚上再瞧瞧。

    临走时,又道:“你最近写了几首诗出来?我听说明日有好几人环节,会让到场的人都做一首,不管好坏总得出一首,也好应个景。”

    余下的时间你想请教问题就请教问题,想聊天就聊天。

    总之,这首诗就像个入场券似的。

    宁桃无语凝咽。

    一瞧他这表情,宁林就知道跟他想得差不多,这一方面怕是宁桃根本没准备。

    于是,把刚才来时准备好的,最近写的还未让人瞧过的诗给他,“明日你就拿这首作为入场诗篇吧,旁人不知道是我写的。”

    宁桃哦了一声,把纸给放到了荷包里。

    宁林又怕他根本不看,于是又叮嘱道:“你一会把首诗背熟了,免得明日忙里出错。”

    宁桃点头。

    这诗会不要钱,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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