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悠闲科举(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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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你好好想想,关于这次赌注的事,你写个书面检查给我。”

    宁桃本来也觉得自己不应该。

    可一想,突然发现事情其实不太一样,双方的事件。

    虽然都是因为考试,榜首而起,然而,却不能混为一谈。

    “爹,陆一鸣自己应该没有参赌吧,那几个人想害他,其实他也始料未及。”

    “所以,你防不了别人的坏心思呀,这些可都是与他年纪差不多,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你说对不对?”

    宁桃点头。

    的确是这个理。

    该反抗的时候就反抗,该出手时就出手。

    学好武艺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所以,男孩子出门要小心。

    宁少源带着宁桃过去之前。

    众人已经开始搜寻了,那几位昨日还嚣张得不得的了的纨绔,此刻一个个蔫头八脑的。

    看到宁少源时,莫名抖了下。

    宁桃从几个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旁边的滑坡上。

    这地方来的人少,且那天晚上刚好下了一场雨,陆一鸣从这些滑下去的时候,脚拉了很长一条,断断续续的有破碎的衣裳被找到。

    在往下一百多米的地方,还发现了一只鞋子,可就是没找着人。

    宁桃奇怪道:“莫不是他已经自己走了,或者被附近上山采药的人给救了。”

    “附近的村子已经找过好几回了,都没有这个人。”

    “也许旁边有山洞呢?”

    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落崖后,遇到什么绝世高人,练成练世武功。

    宁桃忙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

    感觉身后有人扯自己的袖子,一回头徐泽小声道:“要不咱俩下去找找。”

    宁桃:“……”

    “去不去。”

    宁桃不是不想去,是觉得几个月不见,徐泽又长高了长壮了。

    如今这个头,都直逼他爹了。

    徐将军那是跟绿巨人一样在宁桃心中的存在,如今的徐泽也差不多,再一想宁香那瘦小身板,好家伙,完美体形差这是。

    徐泽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伸手揪了他一下,“去不去。”

    “去的啦!”

    他才一开口,徐泽已经把一条绳子绑在了他的腰上,还一边解释,这样下去安全。

    宁桃觉得其实不太安全,万一徐泽脚滑了,那被砸的就是他,可若是他脚滑了,大概徐泽就伸手一揪,他就被揪回来了。

    所以,在下去之前,宁桃给徐泽相了个面。

    很好,面色红润有光泽,看来这是要好事上门。

    宁桃判断的没错。

    徐泽这运气其实还蛮好的。

    两人顺着路下去,尽管已经有好几波人寻了好几回了,可偏偏就他们俩在一个小山洞里看到了奄奄一息的陆一鸣。

    全身是伤,身上的衣服都烂得不成样了。

    腰上挂着一块玉佩与宁少源给他看的一模一样。

    宁桃见人还活着,先给人喂了点水,再用刚才下来怀里带的药给他伤口上擦了擦,陆一鸣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是还算有些知觉。

    看了宁桃一眼,嘴角不由的扬起了笑,气弱游丝地吐了两个字:“谢谢。”

    说完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徐泽上去找人,费了几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给拉了上来。

    陆大哥一看弟弟满身是血,立马扑上来就要哭嚎。

    徐将军一把拎住他道:“哭什么,人还活着,军医先给他瞧瞧,简单处理下伤口,到了城里再好好养着。”

    “这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那几个原先被宁少源吓唬了大半夜,什么你们把人逼死了。

    你以为家里人会怎么样?

    参照新州的鲁大人,若不是后来沉冤得雪了,估计现在不是在大牢里,就是在流放的路上,或者已经去挖矿了。

    而你们锦衣玉食的,这么一吓唬,几个人还真有人顶不住说了实话。

    现在人被找到了且没死。

    那几个人一下子滩成了一堆泥,呜呜的哭了起来。

    有个胆子最肥的,喊道:“宁少源,我一定告诉我爹,你欺负我。”

    宁桃还没呵呵他,徐泽一脚就踹了上去,“我爹的名讳是你能随便叫的?我告诉你,再对长者不敬,我今日就废了你。”

    少年:“……”

    你不是姓徐吗?

    宁桃抽抽嘴角,这爹叫得可比他还顺口。

    陆一鸣被救回。

    余下的人都被放了回去,为了弥补大家受得惊吓。

    宁少源还特意在常家酒楼订了席面,给大家压压惊。

    因为大部分都是读书人,知道这次找陆一鸣,宁少源和徐将军都是好几天不眠不休的,再看宁少源那满眼的血丝,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各种夸。

    还有不少人,为这件事写了文章。

    在读书人之间广为流传。

    那几个人刁蛮公子,被自家家长给领回去了。

    这次的宴席,宁少源是一毛没拔,还收获了整个东临府读书人的人心。

    徐泽和宁桃两人,因为找人出了力,也被狠狠夸了一波。

    陆一鸣也得了不少的赔偿,可他却是半点没收,反而把钱捐给了书院,希望以后有更多的穷人家的孩子可以到书院有读书的机会。

    这件事,直到宁桃去参加院试的时候。

    大家都还在讨论。

    原先宁桃还只当是东临府那边有些名气。

    却不料,他爹已经被天下读书人都知道了,说起宁少源的时候个个都翘起大拇指。

    听说他姓宁,一个个还跟他打听,与宁少源是什么关系。

    宁桃吓得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就是五百年前是一家。”

    “哈,你可真是!”

    宁桃一听这个声音,头皮不由一炸。

    回头,果然是他在府城的死对头范公子。

    范公子也没戳穿他的谎言,而是鄙视地哼哼两声,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

    宁林上次院试,他没跟来。

    这是自己头一次来,不过也亏得这次王三跟他一起来了。

    客栈还是宁林上次住的地方,有了陆一鸣一事,宁少源这次让柱子也跟了过来。

    翠珠马上就要生了。

    柱子一颗心都不安稳,跟着大牛一起在庙里求了个佛相,天天上香拜佛,岳贵山一进来,被呛得直掉眼泪。

    “兄弟,你们不能买好点的香吗?”

    宁桃道:“岳师兄,有道题得问问你。”

    最近大家聊得问题有些杂,没事还要进行一场小组辩论赛。

    宁桃虽然只是旁听,但也听出一些问题,他从未接触过,可如今都到这当口了,也不好说退回去不时。

    便把这几日大家说过的,他没懂的地方给记录了下来。

    每天碰到哪位师兄有空,就让对方给讲讲。

    岳贵山今日被抓来当劳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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