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什么?!” 在断崖底下,夜听澜冷厉无情,大开杀戒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军医闻言身子一抖,腿脚顿时直打颤。 “亓……亓侍卫,小人医术浅薄,不敢随意替王爷诊治,不……不如您另换一个吧。” 他是该有多大的胆子,敢在此时去给那位杀神诊治! 亓玄却是根本不听,抓起他便丢到夜听澜的榻前。 “立刻给王爷诊治!若是胆敢有半分不尽心,我饶不了你!” 话落手中的剑刃便已出鞘,寒光森冷,还隐隐沾着一丝尚未褪去的血腥味。 先前在崖底斩杀那群黑衣人的,正是这把剑! 军医见状顿时抖如筛糠,根本顾不得自己额上滴落的冷汗,抖索着手便去给夜听澜把脉。 营帐中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久不见他开口,亓玄眼底阵阵焦灼,又出言催促。 “王爷现下情况如何?” 从昏厥到现在已有半个时辰之久,可王爷的脸色却仍是极为苍白。 又想起那两口无故吐出来的血,他的心简直像是被揪起一般,狠狠抽痛。 军医不敢隐瞒,低了低头,只得如实回答。 “王爷的心脉先前便已有所损伤,伤得,似乎还不轻。” “心脉受损本应好生休养,不宜再动内力,可今夜……” “强行运功,王爷的身体已经不适,方才怒极之下又郁气攻心,这才导致了吐血昏厥。” 暗暗瞅了一眼亓玄的脸色,他摇摇头,给出结论。 “眼下,只能静养。” 亓玄又怎会不知自家王爷的心情,可这般大的事,一时半会儿,王爷又怎能轻易从悲痛中挣脱? 握着剑的手暗暗一紧,他点头,“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这里的半个时辰如坐针毡,军医已经把这辈子的勇气都用完了。 现下听见自己能离开了,他赶忙就提起药箱往外走,却不想,才到了门口就又被叫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