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谟扯了扯唇,道:“所以联合你和家庭医生一起瞒着,连进一步的检查都拖着不做。” 福伯没说话,默认。 秦谟冷笑。 年纪越大越不让人省心,倒是一点也不怕死。 他抬手按了按眉骨,压了压深处翻涌的躁郁,沉声道:“你先回去吧,好好照顾他。” 福伯跟了老爷子大半辈子,跟他说了半天要积极治疗结果一句话也不听,还是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他这一变故也把他吓得够呛,至今仍然心有余悸,不用秦谟吩咐,他也不可能再任由这老头子胡闹下去。 这次帮着他隐瞒,他已经是悔不当初。 他面带愧色,“三爷,抱歉。” 秦谟冷淡的声音压下来,“下不为例。” —— 福伯离开,他转身去了吸烟区。 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的烟瘾卷土重来,他需要尼古丁来麻木他烦乱的心绪。 江挽声不放心秦谟,最终还是没忍住过来找他。 转角的吸烟区里,人并不多,她一眼就看见那抹高大的身影,身姿落拓挺拔,格外打眼。 白茫的烟雾模糊着男人冷感的五官轮廓,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流利分明的侧颜弧线,唇间咬着烟。 带着不近人情的疏离冷漠。 她迈步走进去,男人罕见地没有发现她。 她轻叹,直接握住男人夹着烟的那只手臂,用了些力道往下压。 男人泛着冷光的眸子一瞬间扫下来,但在触及到有些被吓到的女孩时又猛然凝结,他松弛下来,顺从着放下手臂。 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抱歉,吓到你了。” 江挽声摇摇头,“没事。” 她缓和着声音,“你要去进监护室看看吗,伯父有些清醒了,可以见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