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后,江挽声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三个人一脸激动地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听到的人纷纷露出同样的难以置信,然后视线在她和秦谟身上打转。 她坐回到秦谟身边,抿唇。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在外的形容词估计已经从冷厉凉薄,不近人情变成了耙耳朵、怕老婆。 她转眸看着他,秦谟罕见地没看懂她这一眼的含义。 轻抬眉骨,黑眸深邃,好整以暇地开口:“做亏心事了?” 江挽声沉默半秒,“不知道算不算。” 秦谟勾唇,给她用叉子递过去一块蜜瓜,她习惯性张嘴,余光却扫到周围人促狭的目光。 她一下子觉得不自在,机械性地张嘴,咀嚼,然后咽下去。 秦谟又递过来一块。 很好,她已经读懂了周围人的含义—— 实锤了。 看这殷勤的样子,惧内无疑。 她看向秦谟,迟疑问:“小叔叔。” “嗯?” “你……在意名声吗?” 秦谟:“什么?” 江挽声讪讪,“没什么。” 秦谟危险地狭眸,“江甜甜,干坏事了?” 江挽声:“当然没有。” 她暗自腹诽。 什么耙耳朵。 明明是她被动又弱小。 秦谟一开始确实没理解这小姑娘在搞什么名堂。 但后来,宴会结束之后,每次应酬他都会被人调侃一句怕老婆。 他这才明白小姑娘这欲言又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他暗自失笑。 秦谟没否认,但是以此为借口,狠狠地“惩罚”了江挽声一次。 江挽声因为心虚也没怎么认真地反抗,反倒让秦谟十分尽兴。 —— 老爷子的寿宴结束,江挽声订做的东西也到了取货的日子。 江挽声跟秦谟协调好时间,把东西偷偷藏在行李箱里,然后和秦谟一起坐飞机去了俞城。 那个她成长的地方。 俞城是个小城市,经济中等,也没什么人文自然的风俗景观,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