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奚溯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连舟以为他不会理会这事儿的时候,终于开口: “我听闻云来酒肆的酒,清冽馥郁,清香回甘,的确是难得的佳品,即便是有银子也买不着。” 连舟:“……???” 他渐渐回过味儿来,表情变得莫测,摸了摸下巴。 “你说的也对啊,要是主子要的多,许是还能给咱们分点儿?” 他轻啧一声。 “看来主子还是记挂着咱们的啊!”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回京了! …… 沈延川在昌州一待便是半个月,转眼便到了十月初。 然而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大部分时间却都待在别院之中,连下面的官员都见得极少,似乎来这里就是为了偷个清闲。 徐杰一开始还心有怀疑,但时间久了,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他和沈延川并不熟悉,虽然二殿下之前曾经暗示过他,要小心沈延川,但这段时日下来,他却觉得二殿下言过其实了。 这位世子爷在京城或许能翻出点浪花,可这里是昌州! 徐杰对自己很是自信。 于是,当沈延川提出去溧河堤坝看上一看的时候,他欣然应允。 这一日又下起了小雨,十月的昌州天气已转寒凉,秋雨萧瑟。 沈延川一行人来到堤坝上的时候,就看到众多将士正在扛沙袋,许多人泡在泥水里,浑身湿透。 “之前好不容易才把缺口堵上,今日又下起雨来,为防万一,微臣还是命人将这堤坝加固。”徐杰抬手指了指,“等修缮河道的银款下来,才能彻底解决忧患啊!” 沈延川的视线在那些前赴后继的将士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旁侧,问道: “那些可是灾民?” 徐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一群衣衫破旧的人,或站或坐,狼狈至极而又绝望麻木地望着汹涌的溧河。 他叹了口气,解释道:“是,溧河决堤,这些百姓的田地都被淹了,无处可去。不过世子放心,微臣已经命人搭建棚帐,开仓施粥。” 沈延川神情平静,看不出情绪。 另一个官员见此,还当这位金尊玉贵的世子爷未曾见过这般场景,便讨好道: “世子无需担忧,虽然决了堤,淹了田,但如今并未进入冬月,不会出现大问题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