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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说。”问姜回答的模棱两可。

    她出生的年代其实也不相信神话，但他们至少知道那些神话传说，后来灵气复苏给众人造成了当头一棒，那些曾经在久远历史中存在过的文明，到底有没有相关存在，那还真的不好说。

    至少人都能修仙了，以前万一也有过这样的时代，那些人确实和仙人没什么区别。

    既然人真的能破碎虚空，那问姜还是相信，也许在她的世界，曾经真的有过神降临，后来他们只是飞升去往了不同的世界而已。

    这个世界只是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历史背景应该都是相同的。

    零蛋：“那这个故事，你怎么知道的？”

    问姜闻言瞳孔微阖，半晌又发出短促的笑声：“伱觉得呢？”

    零蛋：“……”

    毕竟是个系统，它没有人类的思想想不到怪力乱神的方面去，但总该知道，现在的问姜，八成不是以前的问姜了。

    只是更深层次的，它不敢猜。

    零蛋抱住弱小无助的自己，甚至在想，当初要是第一时间汇报问姜资料出现错误，会有个什么后果？

    可惜现在只能想想，它没有第一时间汇报异常，现在再向世界之心汇报的话，零蛋觉得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的它，只能努力靠着问姜这条大腿，赚够了数不尽的积分，才能挺直腰杆去世界之心面前报道。

    “叮铃——”

    公寓楼的管家铃响了起来，是保安的声音：“问小姐，有个叫做汤茜的小姐找你，说是你公司的经纪人，让进来吗？”

    问姜一听是汤茜来找到自己，有几分意外，但不在意，朗声应道：“让她进来吧。”

    零蛋有些奇怪：“汤茜找你干嘛？她不是a级组经纪人，和你没关系啊。”

    问姜：“她可能猜到我是玉兔捣药的制卡师了。”

    零蛋惊悚：“不可能啊，你这卡牌才刚审核出来多久，这么快就知道了？她怎么查到消息的？”

    官方那边不是不能泄露制卡师信息吗？

    问姜说：“风格，你不懂的。”

    卡牌的风格她没有特意改变，有心人注意一下，就能轻而易举的猜到那个不可能的答案上去。

    显然，汤茜就是这样一个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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