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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飞机却并未过多停留,在滑行道上调转了方向之后,很快重新回到跑道上准备起飞返航。
陵水机场并不具备保障伊尔76的能力,甚至连补充燃料都做不到。
好在改进型的航程够长,剩余燃油也足够飞回位于鄂省的夷陵基地。
这也是做长距离转场飞行训练的意义所在。
如果只是在自家基地周围转悠,哪怕飞行时间足够长,也很难有这种面对陌生空域和陌生地勤人员的紧张感。
很多问题都是平时表现不出来,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出现。
至于电科14所的技术人员们,自然是分别上车,前往安排好的住处,并准备在稍后对吊舱进行挂机之前的最后调试和检查。
“对了,两位同志。”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唐一平稍稍回过头:
“要不我下午就把团里能飞歼8C的飞行员集中起来,你们确定一下人选?”
“如果有可能的话,也可以多飞上几个架次,让更多同志熟悉一下挂载设备之后的飞行特质。”
显然,上次已经尝到甜头的他这是要提早做准备。
万一再有一个跟筑堤行动类似的机会落在面前呢?
不过后面的徐洋直接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
“这方面的事情,还是唐司令更在行,我们相信专业人员的判断,而且歼8C也是新机型,机况应该差不多,您来做决定就好。”
对于她来说,挑飞行员的意义其实不大。
因为实在是不存在什么高难度操作。
而且她一个连飞机驾驶舱都没进过的人,也无从判断人家业务水平的高低。
至于熟悉飞行特质……
实际上,这套设备在短时间内根本没有量产的可能。
只有一台固定使用的陆基干扰器和一部移动式干扰吊舱可供使用而已。
如果不是常浩南坚持要求完成后续的机动干扰测试,她甚至都未必会专门跑这一趟。
不对,应该说是肯定不会。
坐在猎豹越野车的后座上,徐洋半倚在车窗边上,有些苦恼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一個本来只是蹲在实验室搞理论研究的懒人,怎么就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满华夏出差跑外场测试的现场工程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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