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他又后悔了-《纾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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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某呈了此事。”何景槐拱手告辞。
陆铮回到香房,看着书桌旁赫然贴着的“姤”字,又记起巩一廉的卦象来。
一想到何景槐人都追到桃花渡了,心中不免来气。见崔礼礼睡得正香,弯下腰就咬她的脖子。
她没有醒,只嘤咛了一声,也不知道做着什么美梦,还笑出了声。
陆铮贴着她躺下,手伸进锦被里,将滑腻腻的纤腰一勾,她的身子落入怀中,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窝,啃噬着。
崔礼礼醒了过来,脸上的红晕刚刚退下,察觉了身后的炽热,身子蜷了蜷,像只猫儿一般,开始扭动着故意去蹭那火。
陆铮的声音渐渐沉了下来:“你不疼吗?”方才那一次,又急切又莽撞,恐怕是伤到她了。
“疼。”她笑着说,“疼得很真切。”
稳住她胡乱扭动的腰肢,陆铮探着轻轻碰了一下,真的肿得厉害,正要收回来,却被崔礼礼按住。
细细绵绵的声音背对着他道:“我喜欢的.”
“喜欢这样?”
陆铮似乎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
崔礼礼抑制不住地掐着他的手臂,低吟着迷失在两世不曾有过的欢愉里。
前世除了沐浴,她不愿意触碰自己,一碰就觉得是罪过。
沈延刚死那几年,她还能与县主斗斗嘴,与杨嬷嬷吵吵架。
后来县主也死了,杨嬷嬷盯她盯得也不那么紧了。
她却觉得日子愈发难熬。
成日不施粉黛,也不着彩衣。春华过世之后,她甚至连头发都懒得梳,每日懒懒散散地坐在院子里发呆。
弥留之际,她破天荒地起来沐浴梳头。
那时她才三十五岁。
身子却干瘪得像是蛇褪下的皮。
“那你喜欢这样吗?”
陆铮哑着嗓音,一点点地探索。
像是钻进了她的心里,直直地咬住她。
……
她胡乱地点着头。
想要喊出声,又咬着唇,忍了又忍。
陆铮撬开贝齿,在她耳边诱哄着:“不用忍”
崔礼礼哪里还顾及那许多。
一片白茫茫。
白茫茫一片。
心砰砰地跳着,又快又狠,就要震坏她的胸口。
“崔礼礼——”陆铮连名带姓地唤她。
“嗯”她闭着眼,胡乱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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