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黄达大喜,唱个喏,“老孙,偏劳了!”略一顿,“一切使费——该咋花,就咋花,千万别替我省钱!” 孙和长揖还礼。 “你方才说‘两条’——还有呢?” “其二,”孙和的嘴角挂着一丝阴冷的微笑,“阮岩和他后头的教门,大是隐患!这根钉子已经开始往咱们肉里头扎了,得尽快拔掉!我说‘不能两头同时用力’,但准备工夫可以先做着——” “哦?” “吾有一计,可将阮岩、教门连同吴浩,一并连根拔起!” “啊?” “想当年,方腊、钟相、杨幺,可都是在教的!大郎,你只往这上头想就好了!” 黄达一个激灵,有些吃力的说道,“你是说,诬告……呃,举发吴浩和教门彼此勾连,谋为……不轨?” 孙和狞笑,“不错!你看他弄什么‘免逋欠、免二税、减斛面、减租额’——就差喊出什么‘等贵贱、均贫富’了!若无异志,岂能如此胡来?” 黄达不说话,半响,深深的点了点头。 “阮岩背后的教门,到底什么来路,现在开始,咱们要花气力摸底了!其实也不难,要么派个人假意入教,混进去做细作;要么就多使点铜钱、银子或者女人——在教的,大都苦哈哈的,见钱眼开,见色起意,还不问什么、说什么?” “好!”黄达一拍大腿,“就这样办!” * 吴家庄。 “大郎,”杨奎微微咬着牙,“二房那边,果然有鬼!” 吴家上一代两分房,吴浩还有个叔叔,上一回,他去喝喜酒的那个堂兄,就是二房的长子,单名一个滨字。 也就是那一回,回来的路上,吴浩中了黄达的埋伏。 第(2/3)页